(142)好好做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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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万全之策,比那个由绑架罪向非法拘禁罪的过度还要好上许多,由此一来,王长发将不是罪轻的问题了,做得好可以无罪释放。

盘算着择日再去看守所把这个决定跟王长发说一下,如果没有问题,便可以从张扬养父母那里着手深入了。

手边的电话响起来。

薄南风打来的,问她:“我已经到你楼下了,不是去赴宋林爱的宴请,要出发了吧?”

江南抬眸看时间,同事们都已经陆续下班了,一边关电脑一边说:“等一等,马上下楼。”

夕阳西下,倦鸟归巢的时候,天际是如火如荼的残阳,所有绚丽夺目的光彩都反射到薄南风的身上去,将头发,脸颊,甚至桃花眸子都打成淡淡的嫣红,绮丽得画卷一般。

江南心情好,看到这样唯美的画面更加笑得合不拢嘴。三番两次的在心里说,她江南运气好,让她给捡到宝了。

薄南风眯着眸子看她,又是那副贼兮兮的样子。

“傻笑什么呢?可不是一个官司把你折腾得神精出问题了?”

江南仍旧笑嘻嘻:“自打我神精出了问题,我感觉整个人都精神多了。”

薄南风邪气的一扯嘴角,似笑非笑:“还真是傻媳妇。”

江南看了一下,没见他的车。

“你怎么过来的?”

薄南风懒洋洋的说:“司机开车送我过来的,坐你的车,一人开一辆不方便。”

江南点点头:“也好。”把车钥匙扔给他,主动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告诉他:“你开车吧。”

薄南风上来了,问她:“你瞧着我长得特别像司机?”

江南闻声,转过头认真的瞧了一眼,觉得不够,直接将那张俊颜捧在手掌心中,反复看过。放开来说:“你长得十分多样化,司机,保姆,清洁工,厨师什么的,都很像。”

薄南风淡淡的飘了她一眼:“你长得像大爷。”

“我是女的。”

“那像祖宗。”发动引擎,又补了一句:“像女祖宗。”

路上聊起今天工作的事,江南转首看过来:“白子仙把资料给我发过去了,你回头替我谢谢她。”

“嗯。”

江南兴致勃勃的:“真被你给猜中了,张扬的养父母和他之间有合法的收养关系,不是在人贩子那里买来的。这样一来事情就好办多了。”没了什么忌惮和隐晦,江南一时间摩拳擦掌,激动不已。

薄南风眼中带笑,宠溺地看她。

半晌,淡淡的说:“幼稚。这有什么出人意料的,一想就知道是那样的结果。”

江南也是经他提醒之后,后知后觉,觉得就该是那样。毕竟贩卖人口不像普通的商品买卖那样简单,各大市场只要设个摊位,看上了便能交易。这种事情一般乡下居多,那些普法意识不健全的地方最易出现这种人口买卖的事。像李扬养父母那种高级的知识份子的确不至于。

一开始江南一心只专注王长发了,顾此失彼,原告一方完全没花心思去顾及。只理所应当的以为李扬当年被拐卖,他的养父母也是其中违法乱纪的一份子。便没想过其间或许还有其他出入,毕竟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有怎样的变数谁也说不准。

所以对薄南风的料事如神心服口服,小小年纪想事情却如此周到,几乎每一个细小环节都逃不过他的眼,果然是铢毫必计的商人。

薄南风闲散地打着方向盘问她:“打算什么时候去找张扬的养父母谈?用不用我陪你一起去?”

他这样可真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了。

江南笑笑:“不用,我自己去就可以,你已经给我指明道路了,再拉着你,真显得我一无事处了。找张扬养父母那事,得先去看守所看过王长发再说。如果他连这个都不同意,即便是他的辩护律师也不好擅自主张这么做的。”

薄南风相信江南做起事来也是稳打稳算的主,既然余下的事她应付得来,他便不插手了。

“嗯,有什么地方进行不下去了,回头跟我说。”

江南觉得他这一句话像偎贴心口的良药,什么后顾之忧都没有了。觉得他无所不能,就算有天大的难处,也没什么怕了。

半晌,薄南风想起什么,又问她:“之前有没有人找过你,谈买房子的事?”

江南“嗯”了声:“有啊,你回京那几天,有买主要看房子。我带他们去看过了,不过我觉得他们出的钱不是很公道,就没松口。放着吧,反正又不急着出手,我去仔细看过了,把当前的房价也分析了一遍,觉得再多要个几十万完全没有问题。”

薄南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谁说我老婆傻,精着呢。”

江南咂咂舌:“除了你薄南风,谁会天天骂我傻,薄南风,我就是被你给骂傻的。遇到你之前我可不主样。”

薄南风哼笑:“不是你不这样,是你那圈子里的人都这样,相比而言,就突显出你是个人精了。”

江南愤愤平平的瞪紧他:“就你们那个圈子里的人好,个个腹黑又狡诈的。”数算起来哪个不这样,离正扬还是黄宇……继而想到阮天明,心里顿时很不是个滋味。下意识扭头去看薄南风,心中百味陈杂。

自那天他从京城回来,浑浑噩噩睡过那一觉之后,就全当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别人提及阮天明的时候,也是一脸坦然,甚至连笑容都恍惚欲醉,半是真心半是假意的。从不说阮天明已经不在了,只是再不会回来。

江南真像刨开薄南风的心看一看,看他的内心是如何的焦灼疼痛,以至于要将那真实的一幕当成黄粱一梦,摒弃在睡梦的尽头,宁愿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甘愿骗自己一辈子?

想到阮天明的时候,江南有的时候会下意识想起林乐。林乐那样不堪,三番两次的背弃她,可是割舍掉的时候,曾有几个瞬间还是疼到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薄情寡义尚且如此,薄南风是怎么缅怀阮天明的?他们兄弟情深,甘愿为彼此两肋插刀,是她们远远比不得的。失去阮天明,同在薄南风的心口上插刀子有什么区别?

车内一时很安静,江南撑着头静静看车窗外渡了蒙蒙夜色的街景滑闪而过。秋天要过去了,冬天即将到来,竟连夜色都迫不及待的提前上演。

最黑暗寒冷的一个季节,一年中仿似最难耐的时节。

只当事人跟没事人一样,转过下个路口,薄南风仍用那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说:“价钱差不多就卖了吧,也不差那几十万,省心。”

江南压抑一腔情绪,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宛若平常。

“薄大总裁多么了不起,几十万都能当芝麻甩。我一年拼死拼活,工资才多少啊?几十万块你说不要就不要了。”

薄南风动了动嘴角:“所以不是跟你说了,不让你工作,我养你。”

江南不屑一顾的样子:“不要,女人一定要有自己独立的事业,否则就会受制于人。”

薄南风眼风飘飘的扫过来,很中正的说:“我怎么发现,我们男人不论有没有独立的事业,都要受制于人。还是就我薄南风是这样?”谁不知道他薄南风在道上是太子爷,在业界是集团总裁。回到家就长着一副家政服务的脸,没节操,没下限地受制于人。

约定的地点据江南事务所的位置偏远一些,等两人抵达时,所有人都已经到了。

孙青带着方青山一起过来的,也是两人和好之后第一次携手参加朋友的宴请。

薄南风和方青山第一次见面。等薄南风和江南一进来,孙青便给方青山介绍。

“这是江南的老公,薄南风。”

没说他景阳集团总裁的身份,只怕说出来会秒杀了方青山。这里在坐的男士除了方青山,哪个不是事业有成的权贵?!

钟庆丰显然也是认识薄南风的,即便年长许多,见到之后仍是恭敬体面的站起身,同他握手。

“薄总,你好,没想到在这里碰到。”看了一眼江南,意味别样的笑笑:“原来这位就是薄总的夫人,幸会。”之前见过面,蕙质兰心的女人,倒像是几个人中最理智的一个。

薄南风同他握过手,直接避过生意场上的事不谈。只说:“钟总,幸会,她们几个是多年的好朋友。”

江南也跟钟庆丰打过招呼,含笑望向宋林爱。来之前就想着有好事,没想到还真的成了。否则不会两个人一同出席请大家伙吃这顿饭,估计是要在今天宣布好消息了。

几个女人在桌上眉来眼去,是惯常的交流方式。

江南伸手去拿桌上的辣料。

被薄南风一伸手挡住,行云流水的说:“你最近上火,不能吃辣的。”

江南瞪了他一眼,还是乖乖的放弃,转首去拿其他的东西吃。

薄南风把剥好的虾子放到她的盘子里,顺带收走她盘子里的鱼肉,拿过去挑刺。默契到自己全然不自知,平时就养成的习惯,在哪里都顺理成章。在外人看来,却是让人异常羡慕。

宋林爱忍不住说话了,是对着薄南风说的:“南风,你都把江南给惯坏了。江南这样的,就得嫁个一无事处的男人,否则她的自理能力更退化。我看你就太全面了,娶了江南白瞎你这个人了。”

孙青咽下一口菜抬起头,不苟同宋林爱的话。

“什么呀,江南那点儿自理能力还用得着退化么?本来就没有,根本没什么东西可退么。”

饭桌上“哗啦”一声笑开了。

江南面对友人的调侃毫不色变,而是泰然自若地直接看向钟庆丰:“你看宋林爱她多主张自力更生,你别看她长得漂亮,就以为她是娇小姐,绝对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打得过流氓,捏得死小强的美少女战士,你以后可千万别惯她。”

这一句话说得恰到好处,刹时间将话题扯到今天的主题上。本来饭桌上除了几个女眷,几个男士就一直很少说话。没什么交集可言,就算薄南风和钟庆丰很有商业经念,这个场合却不合适。而且薄南风也说了,他和钟庆丰只是彼此知道,却没有真正的合作过。

原本今天这样的场合,两个人的事就该由宋林爱来说,可宋林爱紧张,不知道要怎么顺势说出来,就一直憋着没开口。

经江南这么一说,瞬间将矛头指对到钟庆丰和宋林爱的身上。不用他们自己说,顺坡下驴,好事也就全都败露了。

宋林爱有些不好意思,白了江南一眼:“乱说什么呢。”

江南咂咂舌,宋林爱会不知道她想说什么?若有所思地看了孙青一眼,两人唱起双簧。

孙青堂而皇之的说:“我们不要听宋林爱说,我们要听钟庆丰怎么说。”

钟庆丰绅士的笑了声。说:“好,听江律师的,不惯她。”

宋林爱拿胳膊肘儿怼她:“直接叫她江南,不要叫她江律师,别把饭桌搞得跟法庭似的,倒胃口。在我们这里,不管年纪大小,级品高低,通通直呼大名。”

江南抬起头打笑她:“宋林爱惧怕这样的氛围,因为她无时无刻不有一种作奸犯科的感觉,所以巨怕庭审。”

孙青“咦”了一声,盯紧钟庆丰:“给我们讲一讲,宋林爱用了什么阴险的法子把你拐来的?”

几个人一下闹开了,再不像之前那么有板有眼。氛围被调动起来,十足的有说有笑。

薄南风一边帮江南往盘子里夹菜,一边抬头看她。她打什么鬼主意他一眼就能看通透,这样的大戏只怕几个女人唱了很多年了,所以运作起来熟稔自如。

宋林爱直接伸出手去抓孙青:“孙青,以后再吃饭不叫你了,只叫方青山一个人,你被淘汰出局了。”

孙青下意识往方青山的身后躲。

咯咯的笑起来:“我不来,你问他会来么?”

方青山才将孙青安抚住,夫妻间有小别胜新婚的说法,何况他们大闹一场的。悔改之心即便是短暂的,起码如今是真心实意。人心难测,不仅是别人的,就连自己的也很难测。

宋林爱便问他:“方青山你来么?”

方青山看了孙青一眼,抿嘴轻笑:“她要不来,我还真就不敢来。”

孙青得意洋洋。

宋林爱“哎”了声,吵着:“方青山你太没意思了,也不知孙青用了什么险恶的法子,把你给威慑住了。”

一顿饭吃下来,热火朝天。

即便宋林爱没有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宣布,从今以后她便要和钟庆丰在一起了,大家也都心知肚名。

宋林爱从那天在卖场里被钟庆丰拉着出来,一颗心便有了归属感。以往劫难来袭,她总是被推出去的那一个。只以为她那样的一个女人是不畏惧伤害的,其实怕不怕,疼不疼只有她自己知道。只是做错了,便没有资格和理由言伤言痛。

但钟庆丰为她挺身而出的那一刻,宋林爱就想,之前不管爱过多少人,之后她都只爱这一个人了。

本来就很高兴,一顿饭吃下来心中更是爽快。

就连江南和孙青都高兴不已,打心眼里为她高兴。

曾经的宋林爱陷入迷途不知归路,如今良人出现了,眼见也要尘埃落定,没什么是比这更好的事。

其实还有好多话要说,这样的夜最适宜的就是几个人去痛快的喝几杯,心无旁骛的醉一场。把心里那些话像喝吐了一样从胃里倒出来,之后定然可以神清气爽,好好做人。

可是不行,都带着家属来的。几人在饭店门口分手道别,席间没怎么喝酒,都可以自己开车回去。

深秋的夜很冷,由其北方,干冷的风沿着衣领往里钻。

薄南风替江南围好围脖,见其他人都走了。拉着江南:“我们也快回去吧,别冻着。”

江南站着不动,天的确是有点儿冷。不过心中感慨万千,很想借酒装疯一回,奈何喝的并不多。只是懒洋洋的不想动弹,看城市里的华灯初上,笑着问他:“薄南风,你说是不是快要下雪了?”

薄南风攥紧她的衣领,骂她:“傻啦,哪会那么早,往年什么时候下雪你不记得了?”

江南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那些个老旧的时光怎么可能还记得,通通抛之脑后……又想起那句“好好做人”,海子可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她也可以在遇到一个人之后,好好做人。相信不单是她,她的朋友们也一定都这样想。

她们做了一把年头的好朋友,总有那么多的志趣相投。

只是,去年下第一场雪的时候早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那时候的人生很荒芜,没有什么色彩可言。日子过得也很乏味简单,初雪是恋爱的好时候,而那时候她可能在收集证据,也可能在会见当事人,或者干脆在开庭……抛却这些与工作有关的,也或许是奔波在某条相亲的路上,看着漫天飞雪异常烦燥的按着喇叭,看积雪的路面车子越开越慢,慢慢积成一条长龙,蜿蜒进心里去。

原来过去的生活那么无趣,像个机械人一样,木讷的按程序行事。

想象着今年再不会这样过,等到下第一场雪的时候,一定要把工作放一边,抽出一天的时间和薄南风一起吃饭,逛街,看电影……

然后像电影里无数个浪漫镜头一样,哪怕是在大街上拥吻他,也不会觉得是件丢脸的事。江南想,打她遇到薄南风的那天起,生活就是注定要有所不同的。

到底哪里不同,她还预知不到,可她就是知道一定会有所不同。

薄南风见她傻站着就是不肯走,直接把人收起怀里来。太冷了,这么怕冷的一个人,偏要在这个时候犯起执拗。

“脑子又发热?你听话,去车里闹腾行不行?”

江南一双黑白分明的剪水双瞳轻轻眯着,本来极怕冷,今晚却觉得一点儿都不冷。就连都市里那些看到乏味的灯火阑珊,也跟着绚烂璀璨了起来,像死而复生。

挤在他的怀里:“先不走,看一会儿风景再走。”

薄南风低下头问她:“怎么了?”

江南颌首,静静的望着他。

“爱爱能有钟庆丰这样的男人陪着走下去,我很为她高兴。”

就算全世界都说她不好,可那都是她最好的朋友,不管她曾走在怎样的光影晦涩间,见得光的,见不得光的,她都希望她幸福,至少宋林爱对她江南很好。所以当宋林爱幸福的时候,她都很为她高兴。

记得以前看过一个电影,还是上大学的时候跟纪梦溪一起去看的。里面有一句台词直到今天仍旧记忆深刻,“不管怎样,我爱她们,因为她们也爱我。”

说的就是她们女人间的情深似海,可以简单到“不管怎样”的地步。

薄南风看她这个样子是早回去不了了,把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

“别站着,不想现在回家就走一走再回去。”

脱下外套薄南风只穿了单件的衬衣,江南要把外套还给他,他不允。

没办法,也不想走了。就说:“还是回家吧,这里车来车往的,也不是散步的好地方。”

薄南风蹙眉:“怎么越来越像个孩子?”

江南拉着他往停车场走。

“回家吧,怪冷。”

钟庆丰送宋林爱回去,车子开得缓慢,起码照平时的速度慢了许多。车内放着一首同样缓慢抒情的英文歌曲,宋林爱听不懂,却记得是哪部电影里的插曲。

须臾,钟庆丰问她;“晚上吃饱了吗?”

宋林爱:“嗯。”了声,转过头:“吃饱了,我们几个每次凑堆都吵得要命,你不适应吧?”

钟庆丰笑笑:“没有,晚餐很愉快。”想起什么,又说:“薄总的夫人很聪明。”一个人的智慧三言两语就能看得出,钟庆丰识人的本事了得,一眼就看出江南大智若愚。

细想一下也难怪,薄南风会娶的女人,一定有她的独道和过人之处。那样的女人虽然聪明,看着时,又觉得跟精明扯不上关系,才最是难得。

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最常做的就是相互挑衅和打压。但宋林爱不得不说,江南是几个人中头脑最清楚的一个。她做律师那一行绝对不是浑水摸鱼那样简单,否则也不会乘风破浪干到今天。

有些得意的说:“江南的确挺聪明,是我们这几个人中念书最好的。不过自理能力不太好,但她老公样样都好,所以说这也是江南的福气。”

钟庆丰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车内灯光不是特别明亮。加上窗外时有灯火划闪而过,斑斓又破碎。显得钟庆丰那双眼像汪洋大海,深邃无边。

宋林爱片刻失神,沦陷其中。

只听钟庆丰说:“我虽然没有薄总好,不过也会努力对你好。”

宋林爱的耳畔沙沙的响,幻听一般。她自认自己没有江南好,所以从来不奢望那样的幸福。如今钟庆丰走近了,真的跟做梦一样。

手掌被他攥进掌心里,另一只手握着方向盘,车速均衡。

“怎么?你不相信我说的话?”问罢,自己率先笑了笑:“我没必要去骗你一个小姑娘,你说是不是?”

钟庆丰今天三十八岁,转过年便已三十九岁了。而宋林爱比他小十来岁,不论年龄还是阅历,在他看来,都跟小姑娘一样。

宋林爱什么都很清楚,她是各方面都不如钟庆丰,感情的国度里却不是真的一无所知。

无论他说的是真是假,她都没了反抗的余地,只能像飞蛾扑火那般。就像江南当初说过的,即便前方是悬崖,认准了便会一无反顾的纵身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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