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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原本好好的，就在刚刚一瞬间，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长孙元策还算镇定，回答了李民禄的疑惑。

“刚变的？”

凤柒皱着眉头打量着面前的尸体，她看到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样子。

难道——

想起刚刚出现在马车中的那团黑色雾气，与那个有关？

“原本你们看到的都是假象，这才是尸体真正的样子。”

众人疑惑中，长孙元熠淡漠开口，眸色暗了暗，透着几分危险。

“那层怨气散去了！”

长孙元熠的话刚落，燕子的声音响起，她发现隔绝尸体的那层怨气已经消失。

“儿啊！”

似乎是印证燕子的话一般，有个妇人朝着尸体扑了过去，抱着穆连杰的尸体嚎啕大哭。

在此之前根本没人能够接近尸体。

“穆夫人节哀，我们先检查下尸体。”

官府的人很快介入，尸体被从船杆上放下来，有仵作过去检查尸体。

凤柒打量着悬挂穆连杰尸体的画舫，在尸体的旁边挂着用血写成的条幅，正是写着死因是凤柒派人追杀。

看到这一幕，凤柒挑了挑眉，怪不得留下这么重要的线索李民禄和廖长河都不怀疑她，这根本就不人能做到的事情。

“妖女，还我儿的命来！”

就在凤柒打量画舫的时候，一道红色身影朝她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