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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夜……你从未如此亲热的叫过我。

你……是认真的吗？

凤邶夜心中冷笑，都说太卑微的爱到最后总是没有一个好结果的。他自认自己对阮黎芫只是太爱，而不是卑微。

可一次又一次的妥协，让他也不的不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爱的太低微，爱的太卑贱，才会一次又一次的被牵着鼻子走？

在爱情中，若是永远只有一个人付出，那便不是爱了。爱是两个人的，是双方的，可是一个人的爱，奉献的太多，也就变成了给予和被索取而已。

他可以一直奉献，一直付出，只因为那个人是她。可是他不想要变成那样，他不想自己到最后的结局依旧是悲惨的……

他自知自己有错，自知自己有愧于她，可是他想要得到的，仅仅是一个人对于他感情的回应而已。难道就那么难吗……

他不敢去想，如果有一天芫芫接受了他，到底接受的是他这个人，还是接受的他所付出的那些东西。

他更不敢去想，如果有一天他老了，他累了，他给不了她要的那些东西，他更给予不了任何东西。

到时候，他和芫芫之间又会怎样？到时候，又该是变成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凤邶夜握紧了拳头，他决定了，不管叶琉怎么样，都和他无关。

不管阮……

“阿夜，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吗？”阮黎芫那边看着凤邶夜半天不动作，心里已经有点凉凉了，可是她到底还是不甘心。

可她和凤邶夜之间，有那么多人隔着，而叶琉躺在凤邶夜旁边，明明对他来说是举手之劳的事情，对她却比登天还难。

所以现在……也只能请凤邶夜了。

她和他之间，总有莫名的联系，可能这种联系的名字叫做‘默契’，虽然听起来很扯蛋，但她和凤邶夜之间总能自如的眼神交流。

虽不是时时刻刻都能如此，但有时候不对眼也能互相对话。她本不想逼凤邶夜，可是现在情况紧急，她也无可奈何……

约定？

凤邶夜内心里的话还没说完，脑子里传来阮黎芫的对话。还记得就在不久之前，他和芫芫早就定下有求必应的誓言。

虽然当时他告诉芫芫自己和叶琳衣也有仇，费尽了好一番功夫才说服芫芫和他一起联手对付叶琳衣，并且立下了这样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