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小马恍然道：“那我们只需要去确定小翠和第二次人猪案中的那些受害者的身份不就可以了吗？”

龚警官点头道：“小马，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小马如同屁股装了弹簧一样“嘣”地站了起来，双脚立正行了个军礼道：“保证完成任务！”

（那个年代的公安局是军事化管理，所以上级的指示相当于军令，小马接受命令时立正行军礼再正常不过。）

龚老见小马毫不犹豫就接受了任务，颇为欣慰，点头道：“时间已经很晚了，小马，你先回警局睡几个小时，明天一早就去调查，从资料上看那些受害者都住在城里，你尽量在一天之内将调查的结果告诉我。”

按照正常的程序，小马应该领命而去，但这次他却罕见地没有听从龚警官的命令，而是询问道：“龚老，您的意思是，这些人的身份都由我一个人去核实？”

龚警官笑道：“怎么，害怕了吗？”

小马忙道：“怎么可能害怕，只是我去核实受害者身份的话，那您……？”

“我和谢老还有一些事情要谈，你先去吧。”

龚警官话音刚落，小马便警觉起来，道：“龚老，您该不会是想一个人去调查阎政吧！”

龚警官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想说点什么又没有说出来。

小马大声道：“龚老，很抱歉，这次的任务我不能接受！要么您去调查受害者，我去调查阎政，要么我们两个一起去调查阎政！”

虽然小马违抗了自己的命令，但龚警官心头却浮上一丝暖意，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调查阎政是最危险的任务，谢老的遭遇就是例子，小马想要和自己一同去调查，显然是为了一同承担这个风险。

龚警官尚未说话，一旁的谢老开口了：“小龚，既然小马有这个想法，那就让他跟你一起去吧，阎政这人非常危险，多一个人就多一个照应，如果你们出事，不但人猪案永远无法真相大白，我也于心难安！”

龚警官长叹一声道：“好吧，既然如此，谢老，就请您将阎政的情况告诉我们，我们尽快进行调查。”

谢老微笑着点了点头，却半响没有说话，仿佛在等着什么。

良久，忽然传来了几声有节奏的轻响，是某种物体敲击木头的声音，随着声音响过，传来了一声轻微的咳嗽声。

咳嗽声很小，在龚警官和小马的耳朵里却如同炸雷一般！

“床下有人！”小马以迅雷不急之势从椅子上离开，俯下身子看向龚老所睡的木床底下，但奇怪的是床底下却空无一物。

这咳嗽声虽小却非常清晰，但房间里只有谢老、龚警官和他自己三人，而且进门时出于职业习惯他对整个房间做了调查，确保没有第四个人在房间，这个出咳嗽声的人究竟躲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