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大哥，您还记得不记得那个成员叫什么？”小马出声询问道。

蒋文点了点头道：“记得，叫宁三。”

“宁三？”小马疑惑道：“龚警官，宁三和老古会不会是同一人？”

龚警官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目光投向了蒋文，询问道：“宁三当年有没有毁容？”

蒋文点头道：“毁容了。”

“哦，毁容了，那就不是一个人。”小马闻言点了点头。

虽然龚警官和小马是在凶杀案生之后才接手调查，没有见过老古本人，但手头有老古的画像，上面没有任何毁容的痕迹，当时的医学也没有达到能将一个面部被毁容的人整容到正常人的程度。

“小龚，把你们调查到的情况和大力说下，让他帮忙分析分析。”谢老出声道。

龚警官在谢老面前一点都不敢托大，连忙应了一声，将连环杀人案的案情和迄今为止调查到的情况一五一十说了出来，丝毫都没有遗漏。

蒋文认真地听完之后，沉思了片刻道：“会不会有这个可能：聂家这种大家族一般都有上百血亲，分支散叶的时候肯定不止两三个人，往往是由三四个家庭一同组建起来。说不定宁三和老古出自同一分支，建国之后他们也采取了“鸡蛋不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策略，在本分支内再次分家，宁三一家保留地主的身份，老古一家则依附古家变成了富农，结果宁三一家被镇压，阎良父子将他救出来之后，变成了阎良的死忠；而老古父母双亡后被小古一家盘剥陷害，最终不得已走上了反抗之路，将小古一家四口尽数杀害。这个时候宁三得知了情况，帮助老古逃亡，并让老古也成为了阎良的手下，那天出现在小山村和秀梅做交易的就是老古本人，因为他带着面具所以秀梅看不到他的长相，不过两家同属聂家族人，只凭那个玉扳指就能认同对方的身份。”

谢老点头不已，显然很是认同蒋文的说话，直到蒋文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他才摇头道：“大力，你前面说的我都同意，只有最后一点我有不同的看法。”

谢老顿了顿道：“出现在小山村和秀梅夫妻做交易的鬼面人留下了一张漫画，说明他确实很有可能是老古本人，但是，交易的时间生在一年前，那个时候小古一家还没有被杀，所以应该不是老古杀害小古一家之后宁三出手救了他，而应该是早就策划好了此事！”

谢老思索了片刻，继续道：“据我推测，应该是阎良早就策划了整个事件，包括安排志军前往XX村；包括让老古成为县领导眼中的红人；包括让小古一家对老古极尽侮辱；甚至包括老古杀害小古一家，都有可能是是阎良暗中策划，他利用人性的贪婪和阴暗面，逼得小古一家想致老古于死地，也逼得老古不得不对小古一家起杀心，在凶杀案生之前让老古前往XX村和秀梅联系，不过是让他交一个“投名状”而已。”